没有明天

查无此人.

【逸刃】入梦来

练笔

背景半架空,私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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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gm  忽闻故人入梦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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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羽都的冬日总是格外难熬,岁除之夜尤甚.

文武大臣同皇帝的宴席早被风刃取消,左不过是提醒自己又浑噩的挨了一年,有什么意思.

宫女太监都被裴钰打发了休息,皇帝陛下随便找个理由把裴钰也撵出宫,偌大的皇宫便只剩他一人.

他坐在祁阳宫门口的石阶上,倚靠着朱红石柱,身旁堆满了歪歪倒倒的酒壶.

只有这时他才能得一分清净.

没有裴钰日日叮嘱饮酒伤身天气寒凉,没有满朝文武以死相逼纳妃选秀,没有堆积如山的政事等他处理.

也没有那爱惹麻烦的侄子给他找不痛快.

冰冷的酒攒在胃里也生出了些许暖意,鼻尖沁出几滴汗珠,同冷风一做交换,只剩寒颤.

也许明日会感染风寒,他是无所谓的,染病也好,权当休息.

飘洒的雪遮住了他的鞋面,他没有抖落,只是看着落雪发呆.

他那不让人省心的侄子会在哪里度过这团圆之夜呢?

这小子,得了美人是半点不念他这皇叔了.

又一坛酒见底,风刃长舒了一口气,抬手把酒坛子掷的老远,他朝着冻得僵硬发红的指尖呵口热气,两只手都缩进袖口,靠着柱子阖上了眼.

他现在哪有一点皇帝的样子.

风刃半醒间似觉有人来,可他倦得很,睡梦昏沉,总也醒不来.

难不成裴钰又偷偷溜进宫了?

风刃勉强睁眼,一人伏在他的膝上,眉目精致,正是故人.

他几乎要笑出声来,他真是魔怔了.

风刃歪过头去数空了的酒坛,…四,五,六…,他真是不中用了,不过几坛酒就醉的不知今夕何夕了.

故人从膝上抬起头来,直望进他眼里.

“皇叔近来可好?”

不好.

“尚可.”

今日是醉的糊涂了,若不是醉了,天逸怎会回来.

寒风掠过,风刃轻咳两声.

“裴钰也太不仔细,任由皇叔在雪天吹风,这天若是染了风寒不知要多久才可痊愈.”

“我让他出宫了.”

倦意重袭,风刃调整姿势又要闭目养神.

“我扶皇叔进殿休息.”

今日这梦较以往更长久些,也更美满些.

风天逸一手搀着他,一手推开宫门,殿内拢着火盆,比外面暖和的多,他四下打量,这殿内陈设半分未变,也不曾沾染灰尘,他的心像是被剖出来浸到春水里吸得饱涨了,又重新塞回胸腔里去,甫一跳动,就酸软的不行.

落雪融在风刃暗紫色华服,星星点点的水渍.

风天逸怕他真的着凉,偏生没人伺候,少不得他亲自动手为皇叔宽衣.

他的手才搭上皇叔的腰封,风刃便睁开了眼,直勾勾地盯着他.

平日里在皇叔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温情,只有冷漠与嘲讽,醉酒后泛红的眼眶配上水蒙蒙的眸子,风天逸咽了一口口水.

“皇叔,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?你酒醒了?”

风刃不答话,只是盯着他,而后像多年前他抱住皇叔一样,皇叔也栽进了他的怀里.

“皇叔?”

风天逸被他唬了一跳,赶忙抚上他的脊背.

“天逸…”

他只听得这一句略带哽咽的低唤,风刃已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.

风天逸破天荒地伺候起了人,等他收拾停当,已是深夜,他侧身在风刃旁躺下,他疲倦已极,心里却乱糟糟,扰的他睡不踏实.

他惦记着风刃,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就去找宫人准备醒酒汤和清粥.

风刃醒时天尚未亮透,他捏捏眉心,只道又是荒唐至极的梦,宿醉的眩晕更让他头疼万分.

索性栽回被褥里再睡一阵,他想.

“皇叔既醒了,何不喝些醒酒汤,用过清粥再歇息.”

风天逸手持端盘,站在门口,朝他笑道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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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想写双A的车,写着写着写没了…

非常ooc,欢迎批评…

新年快乐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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